Q 世界上什麼是最重要的存在?
A 女人吧。
自從開始生產創作以來,關注的不外乎是很自溺、很感受性的東西,這些近乎於濫情的想像,卻源自我本身一種不怎麼細膩的、刻意到有點滑稽的羅曼蒂克。與其說前期作品想呼應女性的一份陰柔、一種自恃,近期的作品更像是一位阿嬸,年過五十歷經了風花露水,已不想再花心力梳妝打扮,每日柴米油鹽,同時擁有家居的慵懶,卻又具備很乾脆的生命力。恩.....沒錯,是我。
Q 作品的發想?
A 不愛思考的我,很懶的結果造成靈感來源常常出於夢境,夢嘛,你也知道,很荒唐,這讓有些結果變得太過直覺。看著圈內許許多多用文本與邏輯經營著創作的藝術家,讓不太懂得巧妙轉換意象的我,也一直在糾結做出有清晰思考脈絡的作品背後,藝術性是什麼。更想做的是代表自身的符號,一種無法被任何語言取代的玩味。從形式出發的做法也讓我很苦惱,是否與情感面相牴觸,是否提點到了風趣以外的搔癢之處?但又何妨呢,嘗試一直遊走在藝術這一條飄渺、幽魂般的邊界,也好像滿不簡單的。
Q 你在意什麼?
A 時間,活在過去、放棄現在、空盼未來。 因為時空一直不停地在線性的軌跡上移動,分秒也都以不可逆的狀態推進中,讓人類可以擁有著充斥著悔恨、遺憾、期待的生命,成就了複雜的靈魂。
夢境對應到現實的心理隱喻。 因為時間在夢境裡,能夠被壓縮、跳換、延展、錯置、重播等,而在夢境裡的我們是完全沈浸於身處的狀況裡,在那裡,我盡了全力地跑啊、哭啊、伸手去抓啊,因為在「相信」裡,什麼都是真實。
溝通,語言的失能,表述與傳達本質上之缺陷。
因為不相信文字、不相信話語、不相信被刻意傳達的訊息,我期待的是途徑更像是暗示般的意念,就像是漂浮在宇宙中被意外擷取到的電波,那才是真正想被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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