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間的錯置中,我將影像重組,穿插在不同的時間軸。而我經常使用科學自然性的計算方式,當我們面對自然現象往往不是人為而是「不可逆」的,透過我的選擇、介入操作的方式來編輯選取。
在我的作品中,我將我的身體作為一種時間的尺標,不論是視覺的記憶或是時間的計算,我將「我」放入在作品中非常大的部分,不論在行為、影像甚至是當我拉出來在看我的作品中,都像是一層一層不同角度的堆疊。我把影像設為一種虛擬的時空,所以我會透我的的身體行為-我在場的一種刻度,對應影像中現實和壓縮的時間。
計數
在現場我設置了兩台螢幕,一個是我將人和下一個人時間的距離截掉,使走廊的畫面剩下每個通過紅線的瞬間,同時另一個畫面直播現場同一個空間的狀態。透過我的計數,將每個瞬間記錄成一個編碼,再設立一個重新編排時間的方式。 展場中間我立了兩面牆,厚約30公分,將上部和前面的的方封滿,做出約50公分的走道,走道的底部安置了了兩台螢幕。雙頻在我的作品裡面試圖去表現一種差異,而這個過去與現場,我不將他以文件的方式給觀眾觀看,而是將他安置在走廊內以更隱晦的觀看視點,這樣的安排是為了讓觀眾可以直接站在裝置所能夠投射又可以讓觀眾可以直間看到螢幕的地方,讓觀眾在觀看我的作品時去感受一種交錯的時間軸,而非線性的觀看。 |
潮汐
潮汐受到太陽和月球的引力產生隨著時間產生自然的斷層,而其斷層會因為地球每日的自轉,不斷循環地失去而復得,當消逝和浮現重疊,時間就會從此凝結在同一個飽滿的時刻。我將這個影像疊合,畫面漲退潮過程不斷的向內推移,當兩方的水平面到達一直線時我及將我原先的標記水位的影像重疊,此刻當時純屬紀錄的我遊走在時間軸上。重疊創造了停滯,在那個時刻時間被凝結了。 在時間的錯置中,我將影像重組,穿插在不同的時間軸。而我經常使用科學自然性的計算方式,當我們面對自然現象往往不是人為而是「不可逆」的,透過我的選擇、介入操作的方式來編輯選取。 在面對地自然所掌控的時間,我要做的不僅僅是科學測量,而是在我們所身處的環境中找到接榫點,找到一個不間段的循環與停滯。 在我的生命經驗中,我經常可以感受兵將其劃分為「生活時間」和「藝術時間」,這是之所以我常用「時間」來做為我創作的主要方向的原因。在我透過將潮汐影像的重疊,將水的軌跡封印在影像之中,在將其透過的的身體和界標劃分出時間的邊界。而我在思考我作品影像的過程中,常將其視為一種「虛擬的時空」,對應影像的內容,展覽現場我將界標倒置展場內,放置在影像相對的空間位置,在空間和影像之間對應著現實和虛擬的時間。 身體作為一種空間邊界的標記方式,透過重複的行為軌跡,對映著現實的差異,將空間及影像的時間壓縮在同一時空平面。 |
當水連成一片
《當水連成一片》是我2015年的作品(右側影像),當時2015.12.31我帶著對我而言特別的一塊冰塊到淡水河畔,坐在河堤邊陪著他一起融化到河水中(左側影像)。 在2016的同一天我前往到同樣的地方,此時沒有冰塊而我卻花一樣的時間等待過去的時間。在未來的每一年,我也會到這裡,將時間、我、淡水河、觀音山層層堆疊。 這件作品最初的動機是很貼近我的生命經驗的,相對於之前2015《當水連成一片》那件作品比較像是我對於生命某些經驗下的實踐。但當我決定每天回到那裡時,這個作品本身就成為一個事件,當我在思考「藝術」、「我」和「世界」的關係,透過我每年「空出」的兩個半小時,除了看到我外在因素的改變,這段紀錄式的影像,凝結了這段時間,來回應我與世界平行時間的關係。 我記錄了我的生命經驗,而我記錄的卻不僅只是單純只有我,有水、有建築、有與我相處過的人的痕跡、有社會給我的經驗、有環境給我的影響,我在這個浩瀚的宇宙中也不過只是個人,但這個浩瀚的宇宙也只有一個我,透過我的生命里程來回應這個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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